狐阡陌_薇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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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瑞金】林黛金进凹凸府【红楼梦pa,恶搞ooc慎入

我觊觎红楼梦pa好久了!!!这个基本上是我从红楼梦原文改的,很多句子自己修改,你们看看玩玩就行,哪天可能我又脑子一抽自己写了后续。

OOC,恶搞!恶搞!!!
娱乐向,点进来后果自负。

【林黛金进凹凸府】

林黛金方进入房时,只见一位鬓发如银身长九尺的老姐夫迎上来,林黛金便知是他贾丹尼。方欲拜见时,早被贾丹尼一把搂入怀中,心肝儿肉叫着大哭起来。当下地下侍立之人,无不仰天长叹,林黛金也哭个不住。一时众人慢慢解劝住了,林黛金拜见了老姐夫。——此即林黛金长姐林黛秋之夫,丹尼尔是也。

当下贾丹尼一一指与林黛金:“这是你大舅母。”

只见大舅母印堂发黑,肤若碳墨,气质轩昂,姓贾名银,林黛金微颔首拜见:“见过大舅母。”

贾丹尼拉过林黛金,指向一头巾裹头,貌胜潘安者:“这是你二舅母。”

林黛金跟着拜见:“二舅母。”

只见这二舅母不苟言笑,见这林黛金甚是乖巧,老姐夫嘴边一笑,又说:“请兄弟们来。今日金宝来了,可以不必上学去了。”众人答应了一声,便去了两个。
不一时,只见三个奶嬷嬷并五六个丫鬟,簇拥着三个兄弟来了。第一个睫毛长若弯刃,坦胸露乳好不豪气;第二个辫似仙女,一笑倾城;第三个,那自是二舅母的亲弟手足,容貌较其兄不在下。
众人见林黛金年貌虽小,其举止言谈不俗,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,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,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,说:“我来迟了,不曾迎接远客!”林黛金纳罕道:“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,恭肃严整如此,这来者系谁,这样放诞无礼?”

心下想时,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。这个人打扮与众兄弟不同,披金戴银,恍若玉皇大帝:头上戴着鎏金弧圈,竖着数丛金发;项上带着赤金盘螭璎珞圈;肩扛玄金掣铁棒。一双圆宽大杏眼,两弯柳叶吊梢眉,身量矮小,体格风骚,面露狂妄王八气,薄唇未启笑先闻。林黛金连忙起身接见。贾丹尼笑道:“你不认得他。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,南省俗谓作‘辣子’,你只叫他丝辣子’就是了。”林黛金正不知以何称呼,只见众兄弟都忙告诉他道:“这是嘉嫂子。”林黛金虽不识,也曾听见长姐说过,圣空府之子,自幼喜读《西游记》,愣是学了一根铁棒打遍天下,冲到过西洋归来的高材生,学名嘉德罗斯。林黛金忙陪笑见礼,以“嫂”呼之。这嘉德罗斯携着林黛金的手,上下细细打谅了一回,仍送至贾丹尼身边坐下,因笑道:“天下真有这样的人物,怕是不知以后有谁敢娶,细瘦伶仃,生不出儿子。”说着,便用棍挥扫。贾丹尼笑道:“这便如何,是儿是女,都是才人。”这嘉德罗斯听了,轻嗤道:“怎的能知生的是废是宝,年纪一到,一样嫁人。”一面又问婆子们:“这林家的儿子可上过学?”
说话时,已摆了茶果上来。二舅母问他:“月钱放过了不曾?”嘉德罗斯道:“放个甚月钱,一棒打发。”   
当下茶果已撤,贾丹尼带了林黛金去见两个母舅:“带你去见见表兄。”

林黛金亦常听得长姐说过,三舅母生的有个表兄,乃衔刀而诞,冷淡异常,沉默寡言,无人敢管。今见贾丹尼如此说,便知说的是这表兄了。因陪笑道:“姐夫说的,可是衔刀所生的这位哥哥?在家时亦曾听见长姐常说,这位哥哥比我大二岁,小名就唤宝瑞。我来了,自然只和兄弟同处,姊妹们自是别院另室的。”只见一个丫鬟来回:“传晚饭了。”贾丹尼忙携黛金从后房门由后廊往西,出了角门,是一条南北宽夹道。南边是倒座三间小小的抱厦厅,北边立着一个粉油大影壁,后有一半大门,小小一所房室。贾丹尼遂携黛金穿过一个东西穿堂,便是府中的后院了。于是,进入后房门,已有多人在此伺候,见贾丹尼来了,方安设桌椅。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,却连一声咳嗽不闻。寂然饭毕,各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。今林黛金见了这里许多事情不合家中之式,不得不随的,少不得一一改过来,因而接了茶。早见人又捧过漱盂来,林黛金也照样漱了口。嘉德罗斯打量林黛金之久,因问其念何书,林黛金又问姊妹们读何书。嘉德罗斯道:“你可知《金。瓶。梅》?”林黛金双目发愣,不知其是在戏谑自个。
一语未了,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,丫鬟进来笑道:“二烧鹅来了!”林黛金心中正疑惑着:“这二少爷,莫非就是那表兄贾宝瑞?”心中想着,忽见丫鬟话未报完,已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:头上戴着玄黑布,面若中秋之月,色如春晓之花,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面如桃瓣,目若寒雪,猜不透是喜是怒,似是无悲喜之情;肩上扛一荧光刀,鲜绿如新,褶褶生辉。林黛金一见,便吃一大惊,心下想道:“好生奇怪,倒像在那里见过一般,何等眼熟到如此!”只见这贾宝瑞向老姐夫请了安,贾丹尼因笑道:“外客未见,就脱了衣裳,还不去见你弟弟!”宝瑞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兄弟,便料定是林表姐之弟,忙来作揖。厮见毕归坐,细看形容,与众各别: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,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。态生两靥之愁,娇袭一身之病。泪光点点,娇喘微微。闲静时如姣花照水,行动处似弱柳扶风。心较比干多一窍,病如西子胜三分。宝瑞看罢,因笑道:“这个弟弟我曾见过的。”贾丹尼笑道:“可又是胡说,你又何曾见过他?”宝瑞道:“虽然未曾见过他,然我看着面善,心里就算是旧相识,今日只作远别重逢,亦未为不可。”贾丹尼笑道:“更好,更好,若如此,更相和睦了。”贾宝瑞便走近林黛金身边坐下,又细细打量一番,因问:“弟弟可曾读书?”林黛金道:“不曾读,只上了一年学,些须认得几个字。”贾宝瑞又道:“弟弟尊名是那两个字?”林黛金便说了名。贾宝瑞又问:“可也有刀没有?”众人不解其语,林黛金便忖度着因他有绿刀,故问我有也无,因答道:“我没有那个。想来那绿刀是一件罕物,岂能人人有的。”贾宝瑞听了,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,放下那绿刀,就狠命摔去,骂道:“什么罕物,连人之高低不择,还说‘神奇’不‘神奇’呢!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!”吓的众人一拥争去拾刀。贾丹尼急的搂了宝瑞道:“孽障!你生气,要打骂人容易,何苦摔那命根子!”贾宝瑞满面泪痕泣道:“家里兄弟姊妹的刀都不是绿的,单我有,我说没趣;如今来了这们一个神仙似的弟弟也没有,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。”贾丹尼忙哄他道:“你这弟弟原有这个来的,因你姐姐去世时,舍不得你弟弟,无法处,遂将他的刀带了去了:一则全殉葬之礼,尽你弟弟之孝心;二则你表姐之灵,亦可权作见了姐弟之意。因此他只说没有这个,不便自己夸张之意。你如今怎比得他?还不好生慎重带上,仔细你娘知道了。”说着,便向丫鬟手中接来,亲与他扛上。宝瑞听如此说,想一想大有情理,也就不生别论了。

当下,奶娘来请问林黛金之房舍。老姐夫说:“今将你同宝瑞搁在套间暖阁儿里,等过了残冬,春天再与他们收拾房屋,另作一番安置罢。”宝瑞道:“我与这弟弟同榻而睡,可有不妥?”贾丹尼想了一想说:“你二人都未嫁娶,有甚不妥。”每人一个奶娘并一个丫头照管,余者在外间上夜听唤。一面早有嘉德罗斯命人送了一顶大红色花帐,并几件鸳鸯缎褥之类,旁人视之不作声色,林黛金也觉奇怪,但见宝瑞不在意,也跟着睡了。

预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分解

 

【没后事,嗯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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